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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信”玉柴遭遇“失信”烦恼调查


     2003年,在13多亿中国人的国计民生中,有一件事情无疑是非同小可并将意义深远的,那就是共和国总理为一个素未相识的普通农民工讨还工钱,并由此引发了一场席卷全国的“为农民工追讨拖欠工钱”的风暴。
    
     其实,“欠钱还债,天经地义”,这在我们这个有着几千年文明历史的国度早已是家喻户晓的古训。然而,在进入现代文明的今天,我们的社会还存在着那么多的“拖欠”现象,一个普通农民那区区一点工钱还需要一个大国总理出面追讨,我们的社会“信用”体系到底脆弱到何等地步?试想,日理万机的共和国总理可以为一个普通农民工讨还工钱,但他能为社会那么多“拖欠”现象一一追还欠款吗?如果不能,那又有谁能为那些“诚信”企业追还那些“失信”企业拖欠多年的巨额债款?
    
     在没有深入查访“诚信”玉柴遭遇的“失信”烦恼之前,我们没有想象到社会方方面面会有那么多的“无奈”,但调查后,他们的“无奈”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多得多——“诚信”玉柴的无奈:“这年头,债权人与债务人的身份全倒挂了,欠债人若无其事,债权人反而低声下气,债务人变成老子,债权人变成孙子。你说气人不气人?”
    
     “执行法官遭到了围攻,湖北专用汽车制造厂不让他们走出银行的大门。还扬言,如果法院划走他们的钱,他们就到玉柴办事处拿走玉柴的配件。”回想起今年1月14日发生在湖北省武汉市法官依法“追债”的一幕,身高近1.80米的玉柴销售公司清欠办主任文宝庆仍显得一脸无奈。当时,法官正在从属地的湖北这家欠债企业在武汉银行被查封的账户上划拨欠款,但不到十分钟,因当地银行的“亲情密电”,欠债企业便来了3部汽车和十几位人员,吵嚷着阻止他们合法收回债款。
    
     其实,类似这种情况发生在文宝庆他们这些企业清欠人员身上已是家常便饭。然而,为了企业的生存发展和员工的切身利益,尽管会经常遭遇无奈,但文宝庆和他的同伴们还得常年累月的不停奔波。文宝庆说,他和他的同事一年往往只有一两次短暂的时间回到玉林与家人团聚。
    
     事实上,从公司高层到普通员工,近万名的玉柴人何尝不象文宝庆一样无奈呢——他们以诚待人,没天没夜、拼死拚活创造出的劳动价值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被“失信”赖帐企业肆意吞食!玉柴员工说:“这可是他们的血汗钱啊!”
    
     众所周知,“玉柴机器,王牌动力”这个响亮品牌在迄今中国内燃机行业乃至社会百姓已是耳熟能详。然而,谁曾知晓,这个偏居于广西东南隅,曾是名不经传的手工业式柴油机厂,直至1985年总资产也不过800万元。而自1985年起,短短10多年间,其在全国内燃机行业内的排名就迅速从原来的第173位一跃而为行业老大。2003年,玉柴产销柴油机更是在2002年第四次翻番的基础上达到17.2万台,同比年增长32%,实现销售收入52.8亿元,利税同比增长34%。用公司董事长王建明的话说,玉柴的迅速崛起,除科学的决策、管理和员工的拼搏之外,一个重要因素就是他们自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中期起着力打造的“诚信文化”建设。去年底,玉柴荣膺“中国十大诚信企业”殊荣。由“诚信”建设而带来的良好社会信誉,让玉柴在激烈的市场竞争中迅速发展壮大。
    
     然而,“诚信”建设成就卓著的这个目前中国最大的内燃机生产企业,近年却饱受“失信”行为带来的诸多烦恼和伤痛。据介绍,因一些企业失信赖账(甚至某些地方政府帮助企业“合理逃债”),广西玉柴机器股份有限公司目前有约4亿元的应收账款难以讨回。
    
     针对中国不少企业长期“失信”现象,玉柴公司董事长王建明认为,当今市场经济应是一种法制和规范的信用经济,为了中华不输掉未来,为了国家经济的繁荣和保护企业合法权益,必须严厉打击合同欺诈、逃废债务、地方保护等失信行为。玉柴公司党委书记梁萍感慨地说:“地方保护主义以社会稳定为借口,在袒护欠债企业逃避债务!地方保护主义所顾及的往往仅是自己一方的所谓‘稳定’和利益,而忽视、牺牲的却是他方乃至整个国家大局的稳定和利益,这与‘三个代表’重要思想是相背道而驰的!”
    
     说起自己与同事的追债历程,玉柴清欠办的业务主管邓勇更是感慨地倾诉着苦水:“欠钱还债,天经地义。然而,这年头,债权人与债务人的身份全倒挂了,欠债人若无其事,债权人反而低声下气,债务人变成老子,债权人变成孙子。你说气人不气人?”
    
     而且,为了追讨债务,玉柴每年都投入大量人力物力,但往往“得不偿失”。玉柴清欠办主任文宝庆说:“即使申请法律强制执行,也拿不回多少钱。不知是法律问题、机制问题,还是对方企业问题,玉柴基本上是100%赢得官司,但却拿不到10%的欠款。”据了解,去年,玉柴通过法律起诉方式讨还欠债的案件有90多个,所有案件都基本被判决生效,但在执行过程中又都遇到来自方方面面的阻力。于是,执行难也深深地“烦恼”着玉柴人。
    
     法律工作者的无奈:“虽说法律至高无上,法制压倒一切。但在强大、顽固、狭隘的地方保护主义的为虎作伥下,我们的法律、法制正遭受到严峻的挑战,我们的社会正遭受着严重的信用危机!”
    
     事实上,玉柴遭遇到的“失信”烦恼在我们这个国度绝非他们一家。连湖北“专汽”的常务副厂长李连宏也在慨叹“专汽”也是别人“失信”的受害者。因为,别人至今还拖欠着“专汽”数以亿计的债款,虽数打官司仍颗粒无收,这也是“专汽”走到今天这副田地的重要原因之一。当我们问到,别人对你“失信”,是否能成为你也对别人尤其是对自己“诚信”的人“失信”的理由时,李连宏强调,这是计划经济时代留下的一个沉重包袱,他个人真的无力破解。
    
     那么,谁能破解玉柴及众多“玉柴”们遭受的这些“烦恼”?谁能来为“诚信”企业维权呢?我们不妨先看看众多“失信”现象形成的缘由——地方保护主义是清欠企业拖欠款等“执行难”的最大元凶。刚刚闭幕的“两会”,许多全国人大代表和政协委员都提出了这一相同命题。玉柴总经理法律助理陈卫国介绍说,地方保护主义主要有三种表现形式:一是通过重组等“合法化”渠道转移或剥离企业的良性资产,二是利用破产等方式让企业逃避应负担的债务,三是干预地方法院和有关部门,不让其配合或执行有关判决,导致追款无望。对此深有同感的玉柴公司清欠办主任文宝庆给我们讲述了一个“赖账企业”多次违约、地方政府任意操纵该企业债权和债务,最终达到让企业企图“金蝉脱壳”逃债的例子:湖北省一国有汽车厂6年累计拖欠玉柴3000多万元货款,屡次不按合同规定偿还。就在玉柴起诉这家企业时,当地政府在没有与玉柴协商的情况下,正有时间进度表地将企业良性资产剥离,让其与其他企业组建新公司,而不良资产却挂在老企业里。
    
     湖南省张家界一个国有汽车修理厂,拖欠玉柴30万元货款,尽管每年出租修理车间、门面有15多万元的可观收入,但就是不愿偿还债款。玉柴方面于2000年通过法律形式起诉追债,甚至多次向当地法院书面提出执行“该修理厂租赁所得”。但该企业却向当地有关部门打报告称“企业困难,职工要发放工资”,接到有关领导“指示”后,当地法院对玉柴方面表示,此案不能执行,否则会影响当地社会稳定。
    
     更有甚者,某市为一个赖账企业居然成立了一个工作组,专门对付讨债单位,让讨债者找不到该找的人,查不到要查的资料;甚至执行法院到政府有关部门复印资料,也不给复印,即使抄写后也不予盖章确认。
    
     “人无信不立,业无信不兴。”有着多年办案经历,3年多来一直与玉柴的那些“失信”企业周旋得疲惫不堪,今年已50多岁玉林中院执行局副局长钟寿文感叹:“虽说我们的国家正在努力建设法制社会,法律至高无上,法制压倒一切。但在强大的、顽固的、狭隘的地方保护主义的为虎作伥下,我们的法律、我们的法制正遭受到严峻的挑战,我们的社会正遭受着严重的信用危机!若对那些失信企业、失信行为不予以重拳打击,严厉惩处,我们的国家从何谈起建立良好的社会信用体系,从何谈起保持经济的健康快速发展!”
    
     其实,中共中央纪委和国家监察部早在1999年颁发的《关于严肃查处解决人民法院“执行难”工作中违法违纪问题的通知》中便一针见血指出:一些地方和部门不顾国家全局利益和人民根本利益,搞地方和部门保护主义,给法院执行工作设置重重障碍;一些地方和部门的领导干部法制观念淡薄,无视社会法制的统一和尊严,滥用权力,以权压法,非法干预人民法院的执行工作;有些地方对抗拒执行的违纪违法人员查处不力。由此造成大量生效法律文书难以执行,甚至引发了一些严重的社会问题。
    
     对严重的社会失信行为,法律缺少应有约束机制,给恶意拖欠债务的企业或个人钻了空子。长期从事企业清欠债务工作的玉柴法顾室陈主任谈到,造成许多企业、特别是国有企业产生赖账并最终破产,我国现有的法律体系是有漏洞的。为此,国家应尽快制定或完善相关的法律法规,使我们的企业法人承担企业不良破产的应负责任,承担不履行法律还债裁定的责任。这是对企业职工的交代,对国家财产的负责,也是对债权人的尊重,对整个经济运行秩序的保护。
    
     黑龙江省一家私营机械配件企业,欠玉柴货款120多万元,长达7年,该公司今已破产,钱似乎不用还了。然而,这个法人代表却在哈尔滨工商部门注册了一家汽车配件公司。这样,欠债的是“机械配件”,而不是“汽车配件”,因企业名称不同,玉柴自然也无法讨到债款。
    
     如何对付这种白骨精式的假尸障眼法呢?追债企业常常无从下手。人家的厂破产了,“合理合法”,但自己明明吃亏,心里又不服气。这欠债就如咬过你的蛇,它突然间已变成了冬日的蛇皮,已无生命价值,打烂它也毫无意义,然而,从蛇皮里游出的蛇,它说它是新蛇,没咬过你,你无权打它。
    
     政府对社会信用体系投入不足,也是造成企业应收账款悬空的重要原因。玉柴法律顾问郭诗贵认为:“我国当前的诚信体系非常脆弱,失信者风险孝利润大,得不到应有的惩诫,反而鼓励了失信行为。”他分析,首先是诚信的法制保障体系不完善,没有法律追究欠债厂长经理的责任;其次是缺乏对信用管理系统的基础性投入。由于工商、技术监督等执法部门没有正式建立企业诚信档案,不同地域、不同部门之间也没有诚信管理信息共享平台,更没有单位、个人的诚信度公布机制,企业到工商部门查询起诉对象的资料还得花钱托关系,这使得赖账企业在这种环境下“如鱼得水”。为此,郭诗贵呼吁,国家应尽早建立一套完整的符合国际规范的社会信用制度,这个制度要让有不良记录的企业和个人付出沉重代价,直至名誉扫地。
    
     重症须下猛药。透过这些“失信”行为的种种成因,我们不难看出,整治社会“失信”行为是个复杂的系统工程,需要全社会,包括行政、法律、制度、道德、舆论等诸方面力量的多管齐下,重拳出击,综合整治。尽管路会很长,但我们必须明白,在我们已加入了wto,在我们这个正由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转化的国度,要继续保持国家经济的快速健康发展,建立健全良好的社会信用体系和经济秩序,已是刻不容缓!
    
     “逃债没理,但逃债者总会有方,我们现行的法律、体制拿逃债者没办法!”踏访该市,“失信”方遮遮掩掩,迷雾重重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为亲身体察“诚信”和“失信”双方的实情, 3月中旬,我们赴湖北省某市进行实地访查。之所以选择该市,是因为这个地处鄂西北以汽车工业为龙头行业的城市,至今有数家企业拖欠着玉柴的债款,总金额达5000多万元。
    
     我们抵达的第一站是拖欠玉柴3400多万元债款的湖北专用汽车制造厂。这是一个建于上世纪六十年代,拥有4700多员工的大型国有汽车制造厂。该厂辉煌的1988-1993年,年产汽车1万多辆,当时在中国汽车行业刮起一股眩目的“楚风”。如今,这个曾经红极一时的“专汽”厂区,已是人稀楼空,是什么让湖北“专汽”走到今天这副田地?
    
     据了解,根据湖北省国企脱困整改有关指示精神,湖北“专汽”于去年9月下放该市。目前,该市市委市政府正有步骤地对其进行“整改”。据说,他们与同处湖北的我国某大型汽车制造厂“合作”组建新公司的时间进度表是今年4月8日,“合作”的条件是该市包含“专汽”在内的几家企业拖欠该汽车制造厂的6000万元债款,外加“专汽”厂的多数良性资产共计1个多亿送给该汽车制造厂,“专汽”厂在新公司里没有股份,新公司仅负责安置1000多名原“专汽”厂的骨干员工,而该市政府则将3年内所得税收全部返还用以支付剩余员工的各种费用。
    
     至于具体是哪家大型汽车制造厂,是以企业“破产”还是“租赁”的形式组建新公司,“专汽”的张英波厂长均以“商业机密”或自己“仅是看守厂长,什么都不知道”为由拒绝了我们的咨询。张英波还留下一句话,让人寻味却又无奈:“欠钱还债,天经地义。逃债是没理,但逃债者总会有方,我们现行的法律、体制还拿逃债者没办法”!倒是去年10月由该市经贸委派驻“专汽”的常务副厂长李连宏比较坦诚地告知我们,“合作”的那家大型汽车制造厂是“东风”公司。
    
     另据了解,作为一个有着近40年省管历史,刚下放地方不久的企业,湖北“专汽”与省有关部门尚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为此,湖北省委、省政府也成立了一个由一名副省长挂帅的工作组,与该市工作组一同“指导”湖北“专汽”的整改工作。
    
     当然,湖北“专汽”与某大型汽车制造厂的“合作”是他们两相情愿的事,我们也希望他们能走出一番新天地。但是,令玉柴方面纳闷和担忧的是,这过程为何与他们没有半点沟通,毕竟他们是“专汽”的第一债权人,今后他们那3400多万债款该怎么办?同时,为何在中央早已三令五申提出“政企分开”的今天,湖北“专汽”这么一个大型国有企业还没有半点自主权,以至其负责人对即将组建的新公司“什么都不知道”?不过,李连宏也透露,在他赴任之初,也即他们与某家大型汽车制造厂“合作”的前3个月,曾经给过玉柴一个比较粗糙的“合作”文案,但基于同一属地有多家企业多年恶意拖欠债款达数千万元,玉柴对当地的投资发展环境心有余悸。
    
     当前,玉柴方面最为担心的是,在地方有关部门的大力协助下,“专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突然死亡”,届时,他们那巨额债款将分文无收。尽管据曾经作为市政府派出执法人员的李连宏介绍,一个企业从申请破产到司法部门裁定破产,整个程序需要一两年时间;而且李连宏说他以自己的人格担保,他所了解的“专汽”厂目前尚未进入企业破产申请(这一点,我们在该市中院也得以证实)。但玉柴方面始终认为,在当今法制尚未十分健全的中国,某些地方政府的“特事特办”并不是没有可能。根据我国的《破产法》,银行对破产企业抵押给他们的资产拥有优先受偿权。这样,若经过地方有关部门“操纵”或“转移”后的破产企业的资产就所剩无几,那到了其他债权人还有多少?人们不得而知。
    
     事实上,玉柴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
    
     我们到达的第二站是湖北驰乐汽车(集团)股份有限公司,该公司共欠有玉柴300多万债款。我们费尽周折在厂区找到了公司的陈总。以下是我们与陈总的一段对话:“请问哪位陈总?”“我是。你们找陈总干嘛?”“我们是记者,想找陈总采访一下公司所欠债款情况。”“我不是陈总,陈总他不在这里。”“那他在哪里?我们刚听一位员工说陈总在里面。”“不在,陈总他不在。”“那你刚才又说是,那xxx是不是你的手机号码?”“是。”“那你是不是陈总?”“是……”在破绽面前,陈总终于承认了自己是陈总,但他又辩解自己过去是“陈总”,现在,公司破产了,自己是“下岗职工”,自己什么都不懂。至此,我们的采访自然再无法进行下去。所幸的是,我们在公司门口果然看到了张贴在那里的市中级人民法院关于“驰乐”公司破产的《公告》,公告落款日期是2004年3月2日,并且,我们还在厂区里拍到了许多正红红火火生产着“东风驰乐”汽车的相关照片。
    
     另据了解,拖欠着玉柴370多万元债款的某机电设备公司已早于“驰乐”宣告破产,更令人惊奇的是,破产后的债权人主席竟由仅有50万元债款的当地债权人出任。这明摆着就是不想让玉柴这个拥有370多万元债款的第一债权人在以后的债务处理中有“说话”的余地。
    
     据说,目前“专汽”与某大型汽车制造厂的“合作”是由当地政府与该汽车制造厂在极为“机密”的情况下直接操作进行的。连李连宏也说他这个常务副厂长至今尚未看见过双方是否签署过的有关合作协议。为求证我们的调查更为客观真实,我们曾多次向当地有关部门提出请求,希望能采访到分管工业工作的肖副市长甚至更高层的领导。但我们不知打了多少回电话,皮球始终在市委宣传部和市政府工业科谢科长之间踢来踢去。最终,我们采访到的最高领导是该市的经贸委副主任谌述文,他同时也是“专汽”厂整改的市政府工作组成员之一。
    
     同样,据执行法院广西玉林中院的执行法官介绍,因此案已进入当地政府“操作”程序,他们可以说是几进几出市政府大院,甚至在3月29日当天上午七时五十分上班前就在市政府“守株待兔”,也始终未能见到一个市领导。走投无路情况下,3月30日,玉林中院执行法官只好返回武汉,走进湖北省政府大院,湖北省国有企业改革领导小组办公室有关负责人给他们出具了一个要求该市人民政府“就湖北专用汽车制造厂所欠债务与广西同志认真协商,妥善处置”的公函……“守信必兴,失信必衰”,通过对“玉柴遭受失信烦恼”案例的深入查访,我们倍感“诚信·维权”这个论题的深刻与凝重。望着住处窗外正迎春绽放的嫣红桃花和随风摇曳的依依杨柳,苦苦的思索让我们无心欣赏住处窗外那白云湖畔古朴而美丽的水色山光,我们多希望这个被誉为“中国编钟鼓乐之乡”的楚文化发祥地有个“诚信”的艳阳天。正如他们的市长祝金水在不久前闭会的市一届人大五次会议的《政府工作报告》中所说,这个刚3岁多的新兴城市要快速发展,“必须强化‘环境是第一引力’的意识,努力改善投资软环境,全力营造公开公正的法制环境、规范诚信的市场环境”。而作为汽车工业大省,湖北省委省政府正在着力打造“武汉-随州-襄樊-十堰”汽车走廊,而要实现这一目标,我们想,这也需要“诚信”的阳光普照!当然,我们也祈祷,我们的整个国家、整个社会能早日拨开种种“失信”的阴霾,迎来阳光灿烂的“诚信”艳阳天!
    
     来源:人民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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