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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不育 怀孕情人却离开了我

  倾诉:安(化名)36岁外企经理

  采访:江南

  坐在我对面的安,看上去很无奈,他说自己的现状很不好,两个心爱的女人,两份都不能舍弃的感情,使他每天都在一种欲罢不能的漩涡中……

  我和妻子小冰结婚已有八年了。她小我两岁,是我大学时的学妹。小冰优雅而娴静,眼睛里总是透着一丝若隐若现的忧郁,让人一见生怜。恋爱那会儿,我已经大四了,整天为了找工作奔波,很少有时间和她在一起。而她从无怨言,反而更加关心我,每次见面都给我带来好多吃的用的,叮嘱我要保重身体。这样的女孩太少了,我不禁暗自庆幸,决心今生非她不娶,相守终老。

  我向小冰求婚的时候,她脸上没有漾起幸福的红云,反而忧郁之色更加凝重了。我大惑不解。过了许久,小冰才吞吞吐吐地说:“我从小就患有先天性的心脏病,一直在吃药治疗。”我一下子愣住了,不知所措。小冰更加紧张:“只要坚持吃药,不受刺激,不劳累,就不会犯病。只是服药期间暂时不能要孩子。”看着小冰楚楚可怜的样子,我想都没想就把她揽入怀中,说:“我们都还年轻,晚两年再要,也没关系的。”

  我没敢将此事告诉家人。小冰也和我心照不宣,在我父母面前从不提及。结婚那天,父母特意为我们准备了“子孙饽饽”,亲朋好友们也都纷纷恭贺我们早生贵子。说实话,我心里挺不是滋味,

  在喜宴上,我拼命地喝酒,很快就酩酊大醉了。小冰抱着醉得不省人事的我,垂泪到天明。

  小冰是个好妻子,也许因为她的病,对我格外迁就。我也真心爱她。有关孩子的话题一直是我们交流的“禁区”。我是个很传统的男人,当初没想得太严重,觉着等两年也没什么,可谁又知道,这一等就是八年。

  结婚四年后,父母对我们的压力陡然增大。

  几乎每个周末回去吃饭,爸妈都要唠叨,谁家生了女儿,谁家又得了孙子。小冰不答腔,我也只能硬着头皮说工作太忙,过两年再说。渐渐地,小冰便不肯再去父母那里。起先我还能以各种理由搪塞,可时间一长,父母的脸色就不好看了。在此期间,小冰一直在吃药,但总不见好转的迹象。由于工作压力很大,刚过而立之年的我突然“沧桑”了起来。小冰见我情绪不高,敏感的神经立刻紧绷起来,认定我是为孩子的事不高兴,药不肯吃了,还抽抽泣泣地哭个不停,每次都要哄上老半天。这样,我不敢带她去父母那儿,也不敢把工作上的不顺心放在脸上,日子过得疲惫不堪。

  去年三月,我为小冰联系了上海的一家医院。因为工作我实在走不开,就让她母亲陪着。她不在身边的那三个月,我忽然有一种如释重负般的轻松,以前从不晚归的我也跟着朋友去打牌、泡吧了。在练歌房,我认识了蓉蓉。蓉蓉活泼开朗,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在一家外企工作。她的笑声特别有感染力,就算在一起玩的人再多,她也永远是最引人注目的一个。那天,蓉蓉显得很兴奋,一个劲儿地拉着我和她一起唱歌,直到凌晨才各自回去。

  第二天一早,我打开手机,屏幕上一下子蹦出了好几条短信。是蓉蓉发来的,全都是笑话、图片和手机铃声。对这些东西,我以前一点都不感兴趣,可那天我看着这些小玩意,竟然笑出了声。此后,蓉蓉每天都发各种短信给我,也不管我回不回。于是,我突然变得很热衷于看手机,哪怕老板召集开会,也不时地从口袋里拿出来瞄上两眼。

  转眼三个月过去了,小冰也要回来了。她在电话里说她的病情大有好转,只要再坚持治疗一年,基本上就能痊愈了。可不知为什么,我一点儿也兴奋不起来。再吃一年的药,就算病真的好了,至少也要再等上半年才能要孩子。就算一切顺利,等孩子出生时,我都是奔四十岁的人了。晚上,我给蓉蓉发了一条短信,问她是否有空。不一会儿,手机就响了,她约我去一家咖啡厅。那是我们第二次见面,却熟得像多年的老友,聊得很畅快。回家后,我彻夜未眠,脑子里交错着小冰和蓉蓉的影子。

  小冰回来了,我又恢复到以前的样子,每天下班都准时回家。每逢周末,我都要去父母那里,但一踏出家门,我就会不由自主地给蓉蓉打电话。她每次都能准时来赴约。我们在一起不曾谈到感情,只是吃顿饭,或者找地方去玩,但快乐却无处不在。我将满腹苦水一股脑儿倒给蓉蓉听,是在今年春节期间。那晚,蓉蓉特别安静,默默地听着,直到临别时才送上一个甜甜的微笑。但此后,我们的关系就更加亲密了,每天一个温暖的电话,每个周末都要约会,在一起的每一分钟都充满了幸福的感觉,尽管我知道这一切可能都是镜花水月。

  五月份,蓉蓉突然很神秘跟我说要好好地庆祝一番。我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有什么值得庆祝的事情。见面后,蓉蓉一直在笑,并给了我一个盒子,让我回去之后再打开,但我在回家路上,就迫不及待地打开了,盒子里面竟然装着一个婴儿玩具。原来蓉蓉怀孕了!我高兴得差点跳起来,但随后忧虑接踵而来。如果我此时放弃小冰,她那脆弱的神经必然崩溃,结果将不堪设想。可不给蓉蓉一个说法,就等于扼杀了自己盼望已久的孩子,何况蓉蓉又是我想要的女人呢?一时间,焦躁不安占据了我的整个世界。

  一个星期后,我和蓉蓉深入地谈了一次。她依然默默无语,依然在临别时洒脱地给我一个微笑。但是两天后的早上,我接到蓉蓉从机场打来的电话,她说她马上就离开,不再回来了,叫我好好生活下去,把她彻底忘记。我没等她说完就扔下电话,开着车不顾一切地奔向机场,可终究还是没赶上。看着渐渐远去的飞机,我对着天空大声喊:“蓉蓉!蓉蓉—————”然后颓然跪在地上,像个孩子似的号啕大哭起来。

  安说,这两个月来,他千方百计地去打听蓉蓉的下落,但始终没有任何音信。回到家,他又不得不小心翼翼地扮演着一个好丈夫。这种生活把他折磨得心力交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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