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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骨铭心背后的爱情陷害

  心动只在一个瞬间

  我一向喜欢早到半小时,一个人进电梯,独享直到十七楼的快乐。可那天,我进了电梯,才发现有一个人在里边。

  电梯里的男人正看一张英文报纸,见我进来,笑笑,早。我的面前,是一张英俊的脸,穿阿玛尼西装,深棕色头发,眼睛里飘忽着一丝难以说清的东西,心,软软地动了一下,原来,为一个男人心动只是刹那。与陈放在一起三年,我们一直温吞如水,即使已经照了婚纱照。

  十七楼到了,我慌张下去,五厘米的高跟鞋却绊倒我,手里的包哗啦啦掉下来许多东西,口红、香水、眉笔,越是慌张越是乱了,他笑着蹲下来帮我,我尴尬地笑笑,谢谢。

  他伸出手,我叫程子明,第一天到这上班。

  程子明?天,我们新来的副总。昨天老总说,今天会新来一个副总,从美国总部调过来的,读了哈佛的,我一直以为是个四十多岁的人,没想到这么年轻。

  那一天,心里一直扑扑地跳着,隔着玻璃幕墙,我看到那双桃花眼,不过一天而已,我喜欢上这个英俊而略带忧郁的男人,有点似十七岁初看齐秦,那种感觉,多年不再有。

  他抬头看我,只一眼,我便颤抖起来,原来,爱上一个人,只要一个瞬间就够了。

  精神恍惚到下班,陈放来电话,我来接你。我淡淡拒绝,累了,想一个人早早回家。

  第一次,拒绝了陈放,心里,全是另一个人的影子。

  演出一场暧昧的游戏

  以后,每天更早地来,只因为,他亦会早来,为了在电梯里遇到他,我坐在大厅里小桌子前看当天的报纸,他来了,我才会急匆匆地跑进电梯,电梯里只有我和他,镜子里是我和他的脸。他每天穿了什么衣服换了什么发型,甚至他用的哪种香水,没有人比我更清楚。

  我们就在电梯里对视着,一句话不说,这是一出暧昧的游戏。从一开始就注定了这场游戏的暧昧,从一楼到十七楼,只有我和他,每天我换不同的裙子给他看。有一天他说,姻妮,你穿那条深蓝色的裙子更迷人。于是我每天都穿。他又说,还有那条艳粉的丝巾,本来我最讨厌那条艳粉的丝巾,那是陈放从巴黎买给我的,但因为他说好,我便每天戴在颈上,那颈上的风情万种,只是为他。

  终有一日,我故意把手里的钥匙落到电梯里,然后弯腰去拾,然后好像不小心没有站稳,那一刹那,不知是我扑向他怀中,还是他拉我入怀,只一瞬,我们如两条鱼粘在一起,不能呼吸,只听到空气中暧昧的气息,他低下头,我看到那双桃花眼,那一时,我的心里一寸寸全软下来,为着他,纵然知道是焚心似火,纵然知道那是条不归路---他在美国有妻儿老小,这些,第一天我就知道了。

  电梯门打开时,外面站着同事,我们不动声色地走出去,像是陌生人,在情事上,我们都是戏子。

  妖精选择陷入阴谋

  一周后,我们一起去上海出差,他亲了我。

  我告诉陈放我要去上海,他的手围在我腰间:自己要多小心啊。我掰开他的手,倦怠的眼神全是无聊,有一刻,我几乎要说:不如分开吧。没有激情了。

  我和程子明住在海边的老酒店里。从开始,这就是一个阴谋,他去大堂里订房间,回来时,我看到他手上只拿着一串钥匙。

  我的脸红了,行走在寂静的红地毯上时,我甚至听到自己的心跳,来到房门前,程子明一把抱起我,我惊叫着,像妖精一样缠住了他,那天晚上,我们像是两条蛇,纠缠着彼此。我在他的背上写着:天长地久有时绝,此恨绵绵无绝期。外面是黄浦江奔腾的流水,有汽笛远远地掠过窗口,没有人说过爱,没有人说过永远,所有的一切,如烟花绽放,短暂而迷离。

  上海的风花雪月与纸醉金迷,那几日,是我的天上人间。

  谈项目只用了一天,缠绵却是一日接着一日,北京离我们有多远了?美国又有多远?程子明终于说,下一辈子,我要娶了你这个妖精。我笑着说,那就不好玩了,而你一定是不爱我了,再去找另一个妖精。妻向来不如妾,你懂得的。

  但我是爱他的,我宁愿为爱粉身碎骨,只为那爱过的一个个刹那。

  心跳背后原是一场闹剧

  程太太出现在我和程子明面前时,我们正在阴暗的拉着窗帘的客房里吃新鲜的草莓,我只穿了艳粉的蕾丝内衣,程子明裹了浴巾,把洗净的一只只草莓放进我的嘴里。他要我说“我爱你”就给我吃一颗,而我每说一次我爱你,他就会刮一下我的鼻子,然后说,小妖精。这种游戏总让我有落泪的冲动。很多次我红着眼睛说,太酸了。其实我知道不仅仅是草莓的原因。

  然后响起了敲门声。

  我们刚刚叫了和平饭店的小炒让服务生端上来,我喜欢他一口口地喂我吃。

  所以,程子明是笑着站在了门前。

  然后,我听到程子明几乎失声的声音:亲爱的,你,你怎么来了?

  接着,我看到一个美丽而雍容华贵的女人,她以十分迅速而有力的姿势抽向了程子明的脸上,程子明捂着脸,然后指着我说:是她,是她勾引我,她是个小狐狸胚子。

  刹那,我只觉得自己是个无耻而可笑的人,如此遇人不淑有眼无珠,还有,自以为那样的爱,却不过是一场错觉,一朵开在“滥情”人身上的花。

  我笑着说,程太太,请你原谅他吧,你看他像一条狗一样在那里等待着你的原谅,是我勾引他,但你以后要严加管教你的丈夫,不要让他像条狗一样四处寻欢。

  拎起包走的时候我连头也没有回一下,我以为,至少他会不语或难堪,或者根本就说他在爱着,那又如何?如果那样,我会觉得愧对他的妻子,在远远地离开他之后,终身怀念。我会以为,那曾经是我终身的爱情。

  但现在,我不。我会以为它是一场闹剧。只是一场闹剧,我出演了其中一个小角色,非常无聊无耻而且尴尬。

  没有哭泣,哭泣会让我软弱到崩溃。

  一直以来,我以为爱就是刹那间心跳的感觉,却原来,心跳的背后是那么无耻的一面。被一个男人欺骗不可怕,可怕的是他忽然一变脸,说一切原本是你陷害他的陷阱。

  除了为自己悲哀,我别无他法。

  陈放来找我,结婚吧我们。

  好。我点头,眼泪流了下来,他慢慢亲吻我的泪水,我流得更凶,我伤害了一颗多么爱我的心。

  一个月后我们结婚,陈放提出去上海度蜜月,他知道我一直喜欢上海,我断然拒绝,说,不,我们去乡下。

  在那里,青山绿水翠竹环绕,每天可以喝到陈放为我煮的莲子粥,在低头的一刹那里,我总会泪湿衣襟,爱就在这碗莲子粥里,只是,我历经了焚琴煮鹤的过程才明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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