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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述:爱上大我八岁的女人

  性别:男年龄:27职业:销售人员记者:张玉明通讯员:张涛

  一个已婚的女人,被一个小她8岁的小伙子爱上了,虽然犹豫不决,但情感受挫后,她还是选择了与迷恋她的小伙子同居,她是真的爱他?还是暂时寻求情感上的慰藉。

  (坐在我眼前的他,眉头紧锁,烟是一根接一根地吸,胡子拉碴的脸上写满了企盼。)

  办公室里的暗恋

  兰姐与我分手已经半年多了,我至今仍未死心,每天呆在我们租住的房子里,满怀期待地等着她归来。长这么大,还没有一个女人让我如此牵挂。

  2001年,刚刚二十二岁的我,在一家销售公司打工。虽然有女孩子追过我,但我始终找不到感觉。

  因为是初来乍到,许多地方不懂,呈上的企划书难免出差错。后来老总叫我把企划书先交给兰姐,由兰姐把把关。

  兰姐是我的顶头上司,比我大八岁,当初我对她没什么感觉。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渐渐发现兰姐为人处事很得体,即使批评人也一点不露痕迹。兰姐不愧为“前辈”,每次浏览我起草的企划书时,一眼就能瞧出其中的不足,并以商量的口吻指出来,听起来蛮舒服。一来二往,我对她渐渐产生了依赖感,一天不见心里就慌慌的。因为她早已为人妻,我只好把对她的这份爱,默默地珍藏在心底。

  她离婚让我看到曙光

  本以为这段暗恋永远难见天日,谁知峰回路转让我有了希望。那天我经过兰姐的办公室,无意中听到她对同事说已经跟丈夫离了婚。这对我无疑是一个特大的利好消息,当时我心潮澎湃的跑回办公室,一气呵成地写了一封长达八页的求爱信,但却不敢交给她,信一直揣着兜里几个月了。

  2002年7月,我被公司调往武昌分部,搬东西时兰姐也在场。我知道兰姐腰不好,当她搬起装满书籍的纸箱,我连忙抢至手中:“兰姐,你腰不好,还是让我来吧。”东西收拾妥当后,我请她去吃饭,她满口答应。

  后来同居时兰姐告诉我,就是这句关心体贴的话深深的打动了她。吃饭时气氛很融洽,我趁机掏出求爱信,郑重地交给她。兰姐一页一页地翻看,眼泪禁不住夺眶而出,她噙着热泪说:“谢谢你对我的爱,可我一直把你当弟弟啊!”说完她打了一个电话,并告诉我她现在有朋友,是出租车司机。不一会,一辆出租车停在了餐馆门口,揿响了三声喇叭。兰姐欢快地跑了出去,还嚷着要捎我一脚。我拒绝了,整个人愣住了,看着车缓缓开走,泪水模糊了双眼。

  第二天我冷静了许多,给兰姐打电话,真心祝愿她幸福。

  好久,我的心情才开始趋于平静。

  再次相聚我们走到一起

  万万没想到,8月下旬我又调回汉口总部,命运再一次把我推到兰姐面前,不知是悲还是喜。再次相逢时,她亲切地跟我打招呼,我关切地问她跟的哥谈得么样,她面不改色地答道:吹了。我听了心里又蹦达起来,高兴呀!我费尽心思地给兰姐写了一首诗,其中有一句“即使世界都寂静下来,还有我对你永恒喧闹的爱”。当兰姐看到诗时,把我叫到办公室说,她其实只想有个安定的家。下午我主动约兰姐出去,她婉言拒绝了。

  9月的一天,还没下班兰姐就收拾好东西,打扮得漂漂亮亮,看样子像是有约会。我问她是不是约了人?她说没有。当时外面天很阴,估计要下雨了。刚好我抽屉有伞,于是借给她以防不测。兰姐说干脆一起转转,我很高兴有机会单独相处。我们先到汉阳商场逛了逛,后来又一起吃饭。兰姐喝了些酒,有些醉,我便送她回家。在车上她倒在我怀里哭,我知道她有太多委曲,于是拍着她的肩膀轻言安慰。兰姐担心地问我,如果我们好了,你父母会答应吗?我说我父母早就说过,只要真心相爱,年纪大一点和离过婚都不是问题。她不怎么相信,我便坚持带她回家见父母。父母蛮喜欢她,兰姐终于放了一百二十个心。

  但以后的交往中还是有些磕磕碰碰。有一天她休息,约我去江滩。因为一路堵车,我连忙打电话告诉她可能会晚点到。等我赶到江滩,兰姐走了。我忙打她的手机,但响很久也没人接。我只好换公用电话打,她终于接了。我问她在哪里,她说在一家饭馆和同学聚会。我说我马上过去,她不让。我央求说只想远远看你一眼,她勉强答应了。我很快见到兰姐,她劈头盖脸一阵吼:你当时为什么不“打的”去江滩?一个男人连准时都做不到如何讲信用?当时我心里很恼火,于是跟她吵了几句,结果不欢而散。回家后我喝醉了,沉沉的睡得屁是屁鼾是鼾,连兰姐打我手机也不知道。第二天醒来看到来电显示,我忙打电话说对不起。女人总是需要哄哄的,听了我的道歉兰姐原谅了我。

  钱成了婚姻的绊脚石

  2003年11月,我们租房子同居了,并商量2004年“三八”结婚。可计划赶不上变化,婚期因为她父母反对而搁浅。原来他们嫌我年纪小;不会照顾人,而且工作属打工性质,不稳定。更没想到的是,我们同居不到半个月,兰姐的前夫从外地做生意回到武汉,孩子也带过来了。她前夫没有再婚,她因此又忙着往老公那边跑,毕竟那里有她的孩子。我心痛她三天两头跑来跑去,建议她把孩子接到她父母家。她照样做了,和我呆一起的时间又多了一些,但我感觉兰姐对我的态度淡了许多。

  春节后,我丢了工作,她父母开始明确反对我们的婚事。她家经济条件不错,她父母嫌我没有经济基础。一次晚上,兰姐很晚才回家,酒气冲天,是一个男的扶她回来。她当时脾气很不好,我知道她心里很乱,不知怎样安慰,于是带她出去唱歌。我唱了一首《痴心绝对》,刚唱完自己就哭了,我抱着她叫她不要再折磨自己。后来的两三天,我们又像找回当初的感觉,过得很甜蜜,但我万万没想到那却是我们在一起的最后甜蜜。

  一天兰姐说去同事家玩,我习惯地叫她回来时给我打电话,不要玩太晚。可过了凌晨我也没接到她的电话,于是我不放心打了电话,问她和谁在一起,怎么还不回家。她说有事,便匆匆挂了电话。第二天我再给兰姐打电话时,她态度明显变了,说别人给她介绍了一个公务员,长相、条件都比我好,希望我趁早从她眼前消失。发生这样的事,我虽然早有预感,但心里还是很难过。

  我心里一直放不下兰姐,时常跟她通电话,问她和公务员近况如何?每次她都回答还行吧!从她的口气中我似乎嗅到了几丝无奈。临挂电话时,我总劝她好好找个人,不要再这样飘来飘去的为难自己。

  我现在仍住在我们同居的爱巢里,这里有我们曾经历过的快乐和悲伤。虽然兰姐不止一次地伤害我炽热的爱恋,但我还是始终忘不了她。我现在把一切倾诉出来,就是想告诉她,不管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我永远爱她,痴心地等候她,希望她能够早点回到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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